第37章 卓安的小心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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飯廳裏氣氛融洽, 林父和卓父談生意上的事, 談到兩家的合作案時林父狠狠誇了卓安一通。連聲說卓安可靠，事情交給他很放心。
林母心情也好，跟卓母扯著家常，時不時笑幾聲。
林恩知心情也好, 小口喝著湯，耳朵註意著外面客廳的動靜。心裏有點遺憾, 餘小雪還真沈得住氣，她怎麽不把碗摔了？那才有戲看。
眼睛轉到卓安身上, 小可憐正在外面受委屈, 他就不著急？
就在這時，外面傳來卓寧的聲音。
卓寧態度傲慢地把禮服丟給餘小雪, 漫不經心道：“腰太大, 拿回去再改改, 改好送過來，我晚上要穿。”
十來萬的禮服就這樣被她當抹布一樣亂扔, 她不以為然餘小雪可不敢, 手忙腳亂地接住, 深怕弄臟弄壞了。
然後面露難色，“卓小姐, 禮服改好了還是我送過來嗎？會不會不方便？”
盡管自己想登堂入室，可看卓母的態度，面上和和氣氣實則笑裏藏刀。話裏話外都不歡迎自己上門，自己再不識趣豈不是招人煩？
卓寧斜眼看她, “有什麽不方便？上次你給我哥送文件的時候可是排除萬難，挨了林恩知一巴掌都甘之如飴，到了我這就不方便了？”
餘小雪咬唇不語，卓寧就是這樣，總能挑刺。自己明明沒惹她，她卻逮著她羞辱，仿佛有仇似的。
要說仇，餘征坐卓家安排的車出車禍，是卓家欠餘家！
聽著客廳外面的說話聲，林恩知嘴角翹了翹。卓母歪打正著，把餘小雪弄到卓寧手下去磋磨，耐不住辭職最好。
再多的人情也有耗盡的一天。
卓母對林母露出個無奈的神情，“卓寧被我給寵壞了，說話沖。”
林母回了個笑，“卓寧現在也開始忙事業了，沒點魄力怎麽行？我看她這樣很好。工作就是工作，哪有討價還價的？也就她好說話。”
都是場面話，卻也夠了。
卓母笑了笑，對外面揚聲道：“卓寧，快來吃飯，就你磨蹭。”
外面，卓寧打發了餘小雪。進來後先跟林父林母打了招呼，然後才對卓安抱怨，“哥，餘小雪真是幹什麽都不成，讓她跑個腿都跟我說不方便！領工資的時候方不方便？”
卓安臉色淡淡的，餘小雪的能力確實一般，但看在餘征的面上他還是想給餘小雪留點顏面，便沒搭腔。
林恩知心裏痛快，今天也算狠狠打了餘小雪的臉。豪門那麽好嫁？就是卓安瞎了還有卓父卓母，不會一家全瞎了。
或許因為打了餘小雪的臉，林父林母今天心情也格外好，一頓飯吃得其樂融融。飯後稍坐了一會兒就回去了，林恩知依舊被卓安抱著回房間。
林恩知才被安放在床上，卓安的電話就響了。
來電顯示是餘小雪，卓安當即眉頭就皺了皺。
又出了什麽事？
卻也沒避開林恩知，接了電話。
餘小雪聲音裏帶著歉意和委屈，“卓總，對不起，今天我過去給你添麻煩了。”
卓安淡漠的嗯了一聲，不是認同她的話，只是表示在聽而已。
在他看來她完全沒有道歉的必要，她來只不過是工作需要。作為員工，做好本職工作才是關鍵，至於老板的家屬對她的態度根本無關緊要。
電話那頭的餘小雪絮絮叨叨翻來覆去地道歉，卓安越聽神色越冷，但還是耐著性子聽著。直到餘小雪小心翼翼地試探：“卓太太怎麽了？臉色不大好，病了嗎？”
她是想問他怎麽抱著林恩知，心裏明白自己沒資格過問，卻又忍不住好奇。
卓安這下徹底冷了臉，“我這邊很忙，沒事的話先這樣。”
餘小雪一窒，頓時心涼透，“呃……好的，打擾了，再……”
再見兩個字還沒說完，那邊電話已經掛了，只剩忙音。嘟嘟嘟的每一聲都像錘子悶擊心口，又痛又悶。
後悔當初沒堅持留下當助理，現在該怎麽辦？
林恩知靠床頭刷手機，雖然卓安沒說是誰來電話，從偶爾漏出的聲音裏也聽不清在說什麽，但是這個聲音她認得。
不就是餘小雪麽？
呵，臉打得不夠狠嗎？
卓安掛了電話，下意識地去看林恩知。感受到他的目光，林恩知把視線從手機上移開，對上他的。
“你忙你的去吧，有事我會叫你。”
完全一副打發人的口吻，聽得人不爽。卓安一言不發徑直坐到桌前繼續工作，正如她所說的那樣，忙他自己的事。
“餵，你……”
卓安回頭看她，這麽快就有事了？
“上洗手間？”
林恩知冷著臉，裝！
她也懶得跟他打嘴架，哼了一聲，低頭繼續刷手機。刷著刷著，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。
這幾天擔驚受怕又受傷，好不容易回到家又從樓梯上摔下去，身心都緊繃著，直到今天才算真的安穩了。
卓安聽她那邊半天沒動靜，回頭見她已經歪著睡著了，手裏還虛握著手機。
過去把手機放到床頭櫃上，抱著她躺好，蓋上被子。她睡得沈，這樣也沒有被吵醒，軟軟的任由擺弄。
看著她比昨天紅潤的臉頰，他忍不住仔細打量。還是第一次心平氣和地打量這張臉，睡著的她安靜且美好，沒有一絲一毫的趾高氣昂。
烏亮的發絲襯著瑩白的臉，長而密的睫毛帶著點翹，鼻頭小巧，唇色粉紅，不施粉黛已經漂亮得過分。
忽然，床頭櫃上的手機響了。
是李聰打來的。
擔心吵醒林恩知，他拿起手機想調整成靜音模式，臨時改了主意，手指一劃，接通了。
“餵——”
李聰聽是男人的聲音，一楞，隨即認出來是卓安的聲音，笑道：“卓總，恩知的腳沒事了吧？”
當然有事，不過他肯定不會告訴李聰。
“讓你掛心了，已經沒事。恩知現在睡了，不方便接電話。”
“那不打擾了，讓她好好休息。”
卓安嗯了一聲，沒有過多的寒暄，掛了電話。
屏幕暗下去，他的嘴角翹起來。電話接了，就不會有未接來電的提醒，林恩知多半不會知道李聰來過電話。
她安心靜養吧。
卓安耍了點小心機攔下了李聰的電話，卻沒料到孫虹和許舟揚會過來探望林恩知。
就連林恩知也沒想到他們會來。
李嬸帶著兩人上樓，一見到人許舟揚就迫不及待表達關心之情，“恩知，我給你帶了兩箱牛奶，高鈣的，喝了好得快。”
卓安挺看不上許舟揚的，林恩知的這個三人小團隊，兩個女人混日子就算了，他一個大男人跟著混什麽？
所以，他話音剛落，卓安不冷不熱地回了一句，“恩知是崴到腳，不是骨折。”
許舟揚粗枝大葉的，完全沒感覺到被擠兌，不在意地擺手，“就這麽個意思，吃了都能強身健體。”
孫虹翻了個白眼，這個傻X！
林恩知被許舟揚缺心眼的模樣弄得哭笑不得，對卓安道，“你忙你的吧，我這現在有人，不用麻煩。”
卓安嘴角微沈，又是這種打發人的語氣，她當他是什麽？
男護工？
雖然不爽，還是點頭，“那你們聊。”
等他出了房間，孫虹指指門口方向，“他怎麽了？怪裏怪氣的。”
大家一個圈子的，卓安聲名在外，平時就高冷得不會說人話，對林恩知更沒一句人話。現在竟然在照顧恩知？
林恩知聳聳肩，“迫於我婆婆的壓力，不然他能紆尊降貴在這當護工？”
許舟揚拉了張椅子過來坐下，“以後別總說我是媽寶，卓安也是聽媽媽話的好孩子。”
孫虹呵了一聲，“知己難逢，有機會你們可以一起探討一下人生。”
“我們的人生目標不一樣，聊不到一塊。”
林恩知放松地笑笑，“行啦，你們別貧了。公司這幾天怎麽樣？”
孫虹也拉了張椅子坐下，“都挺好的，秋冬裝已經在開發樣衣，你別操心。”
“六月有個展會，我們去露露臉。”許舟揚也收起了玩笑的神色。“對了，卓寧的動作也很大，砸錢請了幾個小明星帶貨，有模有樣的。”
林恩知大感意外，卓寧的公司才成立幾天啊，這就宣傳上了？隨即便搖頭，“她做她的，我們做我們的。”
當初他們也是大手筆，一口氣開了七八家門店，結果因為經營不善，一家接一家的倒閉。
至於卓寧會經營得怎麽樣她不知道，想來有卓安幫忙應該不會差，祝她好運吧。
孫虹點頭，“她的風格跟偏休閑中性，跟我們的目標客戶不同，不影響。”
許舟揚道：“我打聽過，她的設計總監是重金聘請來的，年紀輕輕獲獎無數，是圈內頗有名氣的新銳設計師。叫周什麽來著，我想想……周良光！你們聽說過沒？”
林恩知跟孫虹對視一眼，然後搖頭。
現在大大小小的比賽海了去，參加了都能得個獎，權不權威就不好說了。
許舟揚看她們一臉懵逼，便道：“聽說卓寧很倚重周良光，我看她根本就是看上人家了。”
林恩知不以為意，看上不看上的跟她有什麽關系？
三個人又閑聊了一會兒，孫虹和許舟揚就回去了。許舟揚臨走還不忘提醒她多喝牛奶，不要枉費他一番心意。
傍晚，卓安帶林恩知下了樓。
卓母見了很高興，卓安這回態度真的改了不少，都知道帶人下樓來透氣了。
林恩知確實在房間呆煩了，下讓人拿了幾本雜志過來，就在沙發上看雜志，間或跟人閑聊幾句家常，時間也好打發。
院子裏傳來狗叫聲，林恩知擡頭朝門口看去，心說餘小雪又來了？她怎麽還敢來？
她猜錯了。
不過也巧，來的是周良光。
下午許舟揚剛提起他，沒想到這會兒就見到本尊了。周良光白凈斯文很俊秀，怪不得許舟揚說卓寧看上他了。
周良光是來接卓寧的，晚上他們要一起出席活動。
林恩知朝他點了個頭，沒有寒暄的意思，也沒多關註，低頭看她的雜志。
周良光卻在進來之後就一直暗暗打量林恩知，卓家的事他也有所耳聞。原本只是當八卦聽聽，沒想到竟然有機會坐到卓家客廳。
還是跟這個鬧得滿城風雨的卓太太面對面地坐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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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睛轉到卓安身上, 小可憐正在外面受委屈, 他就不著急？
就在這時，外面傳來卓寧的聲音。
卓寧態度傲慢地把禮服丟給餘小雪, 漫不經心道：“腰太大, 拿回去再改改, 改好送過來，我晚上要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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卓寧斜眼看她, “有什麽不方便？上次你給我哥送文件的時候可是排除萬難，挨了林恩知一巴掌都甘之如飴，到了我這就不方便了？”
餘小雪咬唇不語，卓寧就是這樣，總能挑刺。自己明明沒惹她，她卻逮著她羞辱，仿佛有仇似的。
要說仇，餘征坐卓家安排的車出車禍，是卓家欠餘家！
聽著客廳外面的說話聲，林恩知嘴角翹了翹。卓母歪打正著，把餘小雪弄到卓寧手下去磋磨，耐不住辭職最好。
再多的人情也有耗盡的一天。
卓母對林母露出個無奈的神情，“卓寧被我給寵壞了，說話沖。”
林母回了個笑，“卓寧現在也開始忙事業了，沒點魄力怎麽行？我看她這樣很好。工作就是工作，哪有討價還價的？也就她好說話。”
都是場面話，卻也夠了。
卓母笑了笑，對外面揚聲道：“卓寧，快來吃飯，就你磨蹭。”
外面，卓寧打發了餘小雪。進來後先跟林父林母打了招呼，然後才對卓安抱怨，“哥，餘小雪真是幹什麽都不成，讓她跑個腿都跟我說不方便！領工資的時候方不方便？”
卓安臉色淡淡的，餘小雪的能力確實一般，但看在餘征的面上他還是想給餘小雪留點顏面，便沒搭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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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許因為打了餘小雪的臉，林父林母今天心情也格外好，一頓飯吃得其樂融融。飯後稍坐了一會兒就回去了，林恩知依舊被卓安抱著回房間。
林恩知才被安放在床上，卓安的電話就響了。
來電顯示是餘小雪，卓安當即眉頭就皺了皺。
又出了什麽事？
卻也沒避開林恩知，接了電話。
餘小雪聲音裏帶著歉意和委屈，“卓總，對不起，今天我過去給你添麻煩了。”
卓安淡漠的嗯了一聲，不是認同她的話，只是表示在聽而已。
在他看來她完全沒有道歉的必要，她來只不過是工作需要。作為員工，做好本職工作才是關鍵，至於老板的家屬對她的態度根本無關緊要。
電話那頭的餘小雪絮絮叨叨翻來覆去地道歉，卓安越聽神色越冷，但還是耐著性子聽著。直到餘小雪小心翼翼地試探：“卓太太怎麽了？臉色不大好，病了嗎？”
她是想問他怎麽抱著林恩知，心裏明白自己沒資格過問，卻又忍不住好奇。
卓安這下徹底冷了臉，“我這邊很忙，沒事的話先這樣。”
餘小雪一窒，頓時心涼透，“呃……好的，打擾了，再……”
再見兩個字還沒說完，那邊電話已經掛了，只剩忙音。嘟嘟嘟的每一聲都像錘子悶擊心口，又痛又悶。
後悔當初沒堅持留下當助理，現在該怎麽辦？
林恩知靠床頭刷手機，雖然卓安沒說是誰來電話，從偶爾漏出的聲音裏也聽不清在說什麽，但是這個聲音她認得。
不就是餘小雪麽？
呵，臉打得不夠狠嗎？
卓安掛了電話，下意識地去看林恩知。感受到他的目光，林恩知把視線從手機上移開，對上他的。
“你忙你的去吧，有事我會叫你。”
完全一副打發人的口吻，聽得人不爽。卓安一言不發徑直坐到桌前繼續工作，正如她所說的那樣，忙他自己的事。
“餵，你……”
卓安回頭看她，這麽快就有事了？
“上洗手間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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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也懶得跟他打嘴架，哼了一聲，低頭繼續刷手機。刷著刷著，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。
這幾天擔驚受怕又受傷，好不容易回到家又從樓梯上摔下去，身心都緊繃著，直到今天才算真的安穩了。
卓安聽她那邊半天沒動靜，回頭見她已經歪著睡著了，手裏還虛握著手機。
過去把手機放到床頭櫃上，抱著她躺好，蓋上被子。她睡得沈，這樣也沒有被吵醒，軟軟的任由擺弄。
看著她比昨天紅潤的臉頰，他忍不住仔細打量。還是第一次心平氣和地打量這張臉，睡著的她安靜且美好，沒有一絲一毫的趾高氣昂。
烏亮的發絲襯著瑩白的臉，長而密的睫毛帶著點翹，鼻頭小巧，唇色粉紅，不施粉黛已經漂亮得過分。
忽然，床頭櫃上的手機響了。
是李聰打來的。
擔心吵醒林恩知，他拿起手機想調整成靜音模式，臨時改了主意，手指一劃，接通了。
“餵——”
李聰聽是男人的聲音，一楞，隨即認出來是卓安的聲音，笑道：“卓總，恩知的腳沒事了吧？”
當然有事，不過他肯定不會告訴李聰。
“讓你掛心了，已經沒事。恩知現在睡了，不方便接電話。”
“那不打擾了，讓她好好休息。”
卓安嗯了一聲，沒有過多的寒暄，掛了電話。
屏幕暗下去，他的嘴角翹起來。電話接了，就不會有未接來電的提醒，林恩知多半不會知道李聰來過電話。
她安心靜養吧。
卓安耍了點小心機攔下了李聰的電話，卻沒料到孫虹和許舟揚會過來探望林恩知。
就連林恩知也沒想到他們會來。
李嬸帶著兩人上樓，一見到人許舟揚就迫不及待表達關心之情，“恩知，我給你帶了兩箱牛奶，高鈣的，喝了好得快。”
卓安挺看不上許舟揚的，林恩知的這個三人小團隊，兩個女人混日子就算了，他一個大男人跟著混什麽？
所以，他話音剛落，卓安不冷不熱地回了一句，“恩知是崴到腳，不是骨折。”
許舟揚粗枝大葉的，完全沒感覺到被擠兌，不在意地擺手，“就這麽個意思，吃了都能強身健體。”
孫虹翻了個白眼，這個傻X！
林恩知被許舟揚缺心眼的模樣弄得哭笑不得，對卓安道，“你忙你的吧，我這現在有人，不用麻煩。”
卓安嘴角微沈，又是這種打發人的語氣，她當他是什麽？
男護工？
雖然不爽，還是點頭，“那你們聊。”
等他出了房間，孫虹指指門口方向，“他怎麽了？怪裏怪氣的。”
大家一個圈子的，卓安聲名在外，平時就高冷得不會說人話，對林恩知更沒一句人話。現在竟然在照顧恩知？
林恩知聳聳肩，“迫於我婆婆的壓力，不然他能紆尊降貴在這當護工？”
許舟揚拉了張椅子過來坐下，“以後別總說我是媽寶，卓安也是聽媽媽話的好孩子。”
孫虹呵了一聲，“知己難逢，有機會你們可以一起探討一下人生。”
“我們的人生目標不一樣，聊不到一塊。”
林恩知放松地笑笑，“行啦，你們別貧了。公司這幾天怎麽樣？”
孫虹也拉了張椅子坐下，“都挺好的，秋冬裝已經在開發樣衣，你別操心。”
“六月有個展會，我們去露露臉。”許舟揚也收起了玩笑的神色。“對了，卓寧的動作也很大，砸錢請了幾個小明星帶貨，有模有樣的。”
林恩知大感意外，卓寧的公司才成立幾天啊，這就宣傳上了？隨即便搖頭，“她做她的，我們做我們的。”
當初他們也是大手筆，一口氣開了七八家門店，結果因為經營不善，一家接一家的倒閉。
至於卓寧會經營得怎麽樣她不知道，想來有卓安幫忙應該不會差，祝她好運吧。
孫虹點頭，“她的風格跟偏休閑中性，跟我們的目標客戶不同，不影響。”
許舟揚道：“我打聽過，她的設計總監是重金聘請來的，年紀輕輕獲獎無數，是圈內頗有名氣的新銳設計師。叫周什麽來著，我想想……周良光！你們聽說過沒？”
林恩知跟孫虹對視一眼，然後搖頭。
現在大大小小的比賽海了去，參加了都能得個獎，權不權威就不好說了。
許舟揚看她們一臉懵逼，便道：“聽說卓寧很倚重周良光，我看她根本就是看上人家了。”
林恩知不以為意，看上不看上的跟她有什麽關系？
三個人又閑聊了一會兒，孫虹和許舟揚就回去了。許舟揚臨走還不忘提醒她多喝牛奶，不要枉費他一番心意。
傍晚，卓安帶林恩知下了樓。
卓母見了很高興，卓安這回態度真的改了不少，都知道帶人下樓來透氣了。
林恩知確實在房間呆煩了，下讓人拿了幾本雜志過來，就在沙發上看雜志，間或跟人閑聊幾句家常，時間也好打發。
院子裏傳來狗叫聲，林恩知擡頭朝門口看去，心說餘小雪又來了？她怎麽還敢來？
她猜錯了。
不過也巧，來的是周良光。
下午許舟揚剛提起他，沒想到這會兒就見到本尊了。周良光白凈斯文很俊秀，怪不得許舟揚說卓寧看上他了。
周良光是來接卓寧的，晚上他們要一起出席活動。
林恩知朝他點了個頭，沒有寒暄的意思，也沒多關註，低頭看她的雜志。
周良光卻在進來之後就一直暗暗打量林恩知，卓家的事他也有所耳聞。原本只是當八卦聽聽，沒想到竟然有機會坐到卓家客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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